生心思缜密,利析秋毫,让人佩服!”
杜九言摆手,“蔡先生也不用调侃我,若非你提供这么多信息,三天内我也查不到。”
“杜先生太谦虚了。就算没有我的信息,杜先生也是轻而易举。”蔡卓如笑道:“不知杜先生明日可有空,赏脸一起吃个便饭?”
有饭吃,当然是要吃的,而且还是有钱人请吃饭,“那就德庆楼吧!我挑食!”
“好。”蔡卓如觉得,大约有才且聪明的人,都是特别的,所以他对杜九言的奇奇怪怪,很包容,也更好奇。
杜九言和跛子离开了路府。
“这家人,少见!”跛子一晚上没有开口,实在是没兴致说,“有父母如此,孩子怎么会教好。”
杜九言冷嗤一声,“不急,今年十四,明年就十五了!”
成年了,律法就不会再包容他了。
跛子笑了笑,道:“确实,父母不教,自然会有人帮着教。”希望,过了十五,路守正他还有命受教,“路愈的东西,你看到了?”
“没有。”杜九言抖了抖手里的银票,“不过这种事,知道比不知道好啊。”
路愈说他丢的是两千两的白银,但她觉得,两千两不足以让他偷偷摸摸如此,除非,那不是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