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了。”
“先生,不是我不读书,是他们母子太狡诈了。”银手道。
陈朗笑着看了看天色,担忧地道:“……也不知道跛子怎么样了,有没有收获呢。”
“九哥说没事,肯定满载而归!”银手压着声音,笑着道:“九哥说,她准备把这院子买下来!”
陈朗惊讶不已,“她这样说的?”
银手点头,“千真万确。”
“她可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啊。”陈朗又无奈又温暖,叹气道:“我们也要像跛子那样努力啊。大家能在一起是缘分,可我们这么多男人也不能全靠九言一个女子养着。”
银手面色僵硬,顿时手痒难耐,“不然,我再去干一票大的吧?”
“睡觉去!”陈朗蹙眉,喝他一句,“九言可说了,你若再偷,就剁了你的手挂你床头,每日让你舔一遍警示自己。”
银手大吼一句跑回房里,“剁手就剁手还要每天舔,这话也就她能说出来。”
蒙头睡觉,银手睡的迷迷瞪瞪,忽然听到屋顶上砰的一声响,他惊了一跳穿着裹裤光着膀子跑出来,“什么人?”
一抬头,就看到屋顶上的人。
杜九言穿着天青色长袍,袍子一角扎在裤腰里,身形挺拔面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