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林点头,“杜先生不是俗人,对这些身外之物看的很淡。”
花鹏武敬佩不已。
杜九言离开花府上了街,拐了两个弯后,跛子迎了过来,两个人踏着夜色径直往廖氏绸缎庄而去。
廖家的绸缎在邵阳有两间,一间大一间小,杜九言去的是大的那家。
铺子开着门,里面客人进进出出,小厮迎来送往很热闹。对面是间烧饼摊,门口还摆着桌子顺道卖胡辣汤,老板看见杜九言就笑着道:“马先生,您今晚有空啊。”
“是啊,两碗汤,六个烧饼!”杜九言道。
跛子惊讶地看了她一眼,和她对面坐下来,喝汤吃烧饼。
汤和烧饼喝完,杜九言忽然抬起头来,“玩个游戏。”
“嗯?”跛子道。
杜九言放了筷子,揪着剩下的半块烧饼嚼着,“方才喝汤一刻钟,进去几人出来几人?”
“进去十一,出来六个人。”跛子想也不想答道。
杜九言赞赏地点了点头,“那么,剩下的人去哪里了?”
跛子一惊,朝那边看去,绸缎庄的大堂内已经空了,几个伙计在扫地擦桌子的收拾,门口的红灯笼被挑下来熄灭,这是要打烊了。
“细作?”跛子沉声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