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和崔树林私奔。但我话放在这里,天涯海角,但凡我找得到你们,崔树林必死无疑。”
花婉娘自小读书,当是明白其中利害,她眼前发黑摇摇欲坠。
花鹏武道:“扶小姐回去。”
两个小婢女架着花婉娘回她的院子,花婉娘失魂落魄回到房间,扑在床上,如果不能嫁给崔树林,那么她成亲那日,就将是她的忌日。
忽然,她的手一动,碰到一个东西,她一愣,揉干眼睛去看,整洁的床单上放着一封信。
花婉娘迫不及待拆开来看信中内容,顿时满面困惑。
……
月色如洗,夜色渐深,西南讼行中却依旧人来人去一如往常。
郭润田从王谈伶房中退出来,与同僚一起边走边道:“此案着实无趣,因对方求到老师这边,我才接的。”
他纯粹卖人情,“否则这种案件,怎需我出面。”
张智昂颔首,同情道:“委屈你了。”
毫无阻力和难度,对他们来说简直是侮辱。
“不过,三尺堂是怎么回事。”张智昂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,
“五个乌合之众,不足挂齿。”郭润田道。
张智昂摇了摇头,语气嫌弃,“讼行越发混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