谱啊。”
“有仇怨啊,谁说没有!”杜九言话锋一转,问道:“你上过公堂吗?”
钱道安一愣,脸腾的一下红了,随即正色道:“不是说了吗,讼师一行被垄断,我们这些小讼行生存很艰难。”
“垄断一条道,就换条道走。”杜九言喝着茶,语气淡淡然,“难不成,你们一直拱着一堵铜墙铁壁不回头?”
钱道安点头,随即又摇头,怒道:“什么拱,我们又不是猪!”
“换条路吧,”杜九言打量着四壁溜光的三尺堂,还不如深山里搭的茅草屋,唯一的好处就是不漏雨,“走乡村包围州府的路。”
钱道安一头雾水,“怎么包围?”
杜九言似笑非笑地道:“同意我留下,带你们奔小康。”
“什么奔小康?”钱道安神情坚定,“不行,你不能留。”
这父子两个太狡诈,还喜欢得理不饶人,钱道安确定不能收。
杜九言忽然一概亲和模样,往椅子上一靠,架着二郎腿,意味深长的看着他。
钱道安顿时浑身发毛,戒备地道:“你想、想干什么?”
这小子一定在想坏主意。
杜九言问道:“不同意?”钱道安坚定地摇头,“不同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