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。
夏芃芃突然坐直身子，“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问吧！知无不言，言无不尽。”
“你和慕行野什么时候认识的？”
“我们生下来就认识！”
夏芃芃翻了个白眼。
“我妈和他妈是好朋友，同年怀上，并且又在同年同月同一个医院生下我们。我比慕少早出生半个月，慕少，生下来就在鬼门关徘徊，他在隔离室里的时候，我妈抱着我去看过他。我妈说的。”
“他一生下来，就在隔离室？”
“是啊，五岁之前，几乎没有出过医院。”
前方，是一个红绿灯，乔御琮停了下来，拿出手机，“我给你看一张照片。”
夏芃芃看到照片里是一个瘦弱的小孩子，身上什么都没有穿，在一个大大的透明的房间里，里面除了冰冷的仪器之外，没有任何东西。
可是，那个小孩子却漂亮的如同天使一般，让她移不开目光。
“这是慕行野？”夏芃芃虽然不敢确定，从眉眼五官中还是认了出来。
“他是被上帝吻过的孩子，仿佛注定就是来人间承受这些疾苦。”
夏芃芃的心里有些不舒服，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力量，一点一点的握紧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