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绝了。”
“做事不要太绝?”
陈牧冷笑的直视中年人,“第一,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你儿子。第二,也是他上杆子找抽。我就想问问,我是欠你们的,还是该你们的?是谁给你们的脸,让你们站出来跟我在这里哔哔?”
中年人与腾川都沉默了,甚至他们父子俩都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火辣辣的,好似被人左右狂扇了无数个嘴巴子一样,烫的厉害。
陈牧说的一点也没错。
至始至终,陈牧都没有一点针对他们父子。
反而是腾川一开始就针对人家,不但冷嘲热讽,还口出恶言。
但是这些,却又被他们自动忽略掉。
要不怎么说他们是父子,同样的内心,同样的性格。
他们只记住了陈牧是怎么羞辱他们,却从来不会去想他们自己的错处。
这对父子不再说话,可他们的目光却又是那么的阴冷,狰狞,好似要吃人。
陈牧无视身前这对父子的目光,把玉石揣进衣服兜内,伸出双手,同时落到眼前父子的肩头,轻轻的拍了一下。
“还是刚才那句话,有些人,不是你们可以得罪的!”
说完,陈牧不理那对父子眼中的阴毒之色,转身走向老人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