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我这边有点钱,姐夫你拿着,家里这几年亏欠你和我大姐,多少就不计较了,够不够的你也就担待着,多了,就以你的名义拿给家里,咱爸要选村长是好事,但现在这社会没钱不走道,村民们的每一票,现在不都号称直接能换钞票吗?”陈昊将父母给自己打钱的那张卡拿了出来,他刚刚去查了查,还在窗口打出了流水,四万多不到五万,以自己离开家算,每个月一千,雷打不动,三年多接近四年不曾有一个月没有到账一千块钱。
感动不谈了,陈昊清楚知道,以自己当年离开家时的状态,一个月一千块钱,对家里肯定是一个巨大的负担,可能后面有占地款会好一些,但前面三年时间,陈昊真不知道父母是怎么坚持下来的。
“小昊,这可不行,这可不行,你姐……”
陈昊没让马德福继续说下去:“姐夫,拿着,听我的。老板,算账。”说完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站起身离开小吃部,他怕自己再说两句会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,会怕眼泪流下来。
从小,自诩硬汉铁男,这眼泪真就与陈昊没什么关系,但此时此刻,回想过往,再看着姐夫苍老的面庞,想到姐姐,想到这个家,万般情绪涌上来,那一刻心理防线濒临决堤。
马德福拿着银行卡,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