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是知道她会如此说,妘泆泊笑了笑,毫不掩饰自己的疑惑道,“我很好奇,燕大夫既然能说出鱼腥草,必然是对小王的病症有几分了解,不知燕大夫是如何推断出来的?”
他特地用了推断二字,便表明了对燕姝的信任。
燕姝实话实说道,“我并不知道世子的病症,只是之前听傅大夫说了一句:普通的食物,怎么会有事,他口中的食物指的自然是妘世子面前的吃食,当时,世子面前只摆了两样,田螺和鸭汤,这两样都是大寒之物,世子又浑身发抖,面如金纸,嘴唇青黑,显然是中了寒毒,或者说是由寒毒引起了体内的病症,加之先前,我听陶大夫提过这里的百姓,喜欢用鱼腥草当做调味调,这才有此推断。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妘泆泊点了点头,刚想说些什么,还未张口,声音便隐没在了嗓子眼,发出了一声闷哼,右手愈发绷紧了几分。
傅延松见此,登时蹙眉道,“世子,你怎么样,还撑得住吗?”
妘泆泊扯了扯嘴角,“怎么会撑不住,只是一些痛楚而已,这么多年,我已经习惯了。”
“可今日不同以往,是由寒毒引起的,胸中绞痛必定更胜以往……”傅延松的声音带了几分急切,说到这儿,他似是想到了什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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