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知被妘泆泊看出了端倪,倒也没有隐瞒,“没什么不妥,只是……”
妘泆泊笑道,“只是什么,但说无妨。”
傅延松稍显迟疑道,“她……应该是个女子。”
“女子?”妘泆泊指尖微顿,清若皎月的眸光落在了远处少年那张青黑交错的脸上,“听傅二叔的口气似乎不太确定?”
傅延松点了点头,“我傅家有一独门观骨秘术,年龄越长,观之愈准,那位小军医,太过年轻,老朽也只有十之五六的把握。”
十之五六的把握显然不算少了。
“女子……胎记……”
妘泆泊沉吟片刻,随即侧目吩咐道,“阿冬,去查一件事。”
入夜,凉夜如水,月朗星稀,暗黑色的天幕笼罩整片大地,这一刻,潼阳关边上境绵延的军营仿佛躲进了暗影里,化为了沉睡的巨兽,积聚力量,锋锐暗藏。
军帐中。
妘冬回来的时候,妘泆泊刚用完晚膳,正欲服药。
他面前的汤药色深质浓,散发着比黄连还要刺鼻的苦涩气味,妘泆泊却是一饮而尽,如饮血燕。
“回来了。”喝完了汤药,妘泆泊用天蚕丝帕擦了擦唇角,抬眸轻笑,“结果如何?”
妘冬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