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左相大人,还是礼部侍郎,随后传出,他因为思念亡妻过度,身染重病,老夫人特别找了高僧做法,为自己死去的儿媳念经祈福,谁知道意外得知,那位先夫人留下的嫡女刑克六亲,伤人伤己,老夫人为了自己儿子和孙女的健康,不得已将其送离京城,到了潼阳关的谷道镇寻医养病。”
“那不就是这儿了!”
妘夏恍然大悟,随即撇了撇嘴,“刑克六亲,伤人伤己,太玄乎了吧,这老夫人也真舍得!”
男子漫不经心的笑了笑,“有的事儿瞧着花团锦簇,真相未必如此。”
妘夏对所谓的真相没什么兴趣,他蹙了蹙眉,“少主,这种十年前的小事儿,您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啊?”
男子无奈的抚了抚额角,“是你小子记性差,左相先夫人过世的时候,爷初到京城,那会儿大街小巷都是礼部侍郎情深义重,因为夫人过世重病垂危的消息,再后来,穆家那位老夫人,为了儿子孙女,甘负骂名,将人送出京城,不但没招来指摘,反而迎来了一片赞誉,这件事儿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毕竟是爷进京后听到的第一件事,难免印象深刻了些。”
妘夏闻言,当即懊恼地敲了敲脑门儿,“瞧我这猪脑袋,连这种事儿都能忘,少主,您罚我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