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的几人神情紧张:“怎么了,是刺客追过来了?薛大娘还有刘老汉、刘官儿他们还好吗?”
一想到这一家老实朴素的老汉大娘,很可能因为自己而遭遇大祸,云苡歌就十分的懊悔,她就不该住进来,就该找个破败的寺庙住上一晚,躲避刺客。
“不是,王妃别着急,刺客没来,是刘官儿那孩子出事了。”
百恩将大概的情况和云苡歌说了,几人快步往刘官儿的屋子里走。
只见小男孩儿哭闹不止,他又小又瘦的手捂着肚子,蜷缩在床上,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。刘官儿的母亲薛氏脸色苍白地抹着眼泪:“这可怎么是好啊!老汉去城里请大夫,到现在还没有回来。”
薛氏说刘官儿从晚上开始就腹痛难忍,去了几趟茅厕,本以为没事了,可到了后半夜疼的更厉害了,刚开始疼的在床上打滚,翻来覆去地大喊大叫,这会儿精疲力竭,拉的虚脱了,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只是不住的哭,抽泣不止,她看着心直揪的疼,恨不得替他疼。
“官儿,我这苦命的孩子,娘替你疼吧!”
薛氏跪坐在床边,用袖子擦着刘官儿额头上的汗。
“大娘先别着急,我来看看。”云苡歌示意珠儿扶着薛氏到一旁休息,给她喂了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