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一顶草帽,皮肤黝黑,面颊红红的,看起来没什么精神,嘴角上有些许胡茬儿,一双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。
正骂的起劲儿,阙都的右肩忽而传来一阵疼痛,转头一个,是一个缺了两颗门牙七八岁的男孩儿在举着弹弓打他,男孩儿气呼呼的,见自己打中了又“嘿嘿嘿”地笑了起来。
就因为这个男人在树上踹了一跤,他今年便吃不到糖葫芦了。臭男人,真该死!
“你个糟老头子,叫谁小兔崽子呢?这可是……”高武捂着屁股上挨的那一刀,瞪着那粗糙老汉不甘示弱。
阙都将他拉住,和老汉好言好语地说道:“这果子的钱我们赔给您,家中若是方便的话,可否留我们住一晚,这附近也没有客栈。”
他们几人都受了伤,需要找一个地方好好吃顿饭,好好休整休整。
见那老汉满是警惕,阙都继续说道:“价钱好商量,我们肯定不会白住的,等买到马匹和马车我们天亮了就离开。”
阙都计算着脚程,他从京城出来的时候已经给药王谷写了信,药王谷已经派人来接了,等他们离开玉泽,过了泉州,应该就能和药王谷派来的人汇合了。
“说真的?那行吧,跟俺进来!刘官儿,把你那弹弓收起来,打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