妆,能用胭脂水粉突出自己的优点,弱化缺陷,六妹还时常拿这事儿挤兑她,说若是她画成自己的样子去账房那里取银子,怕是账房都认不出来呢!”
云苡舒笑着说道,几人都当是听笑话一般觉得有趣。
另一边,在书房里,玄冥和云庭信聊到了兴头上,开始推杯换盏,二人从前朝书法大家聊到当今诗词骚客,云庭信拿出几幅珍藏许久的画作,又是焚香又是赏画,你一言我一语地不停地碰杯。
等到天色渐晚,云苡歌想和玄冥回府的时候,发现他和父亲已经醉成了一团,手里拿着酒杯身子摇摇晃晃的,二人的脸颊都通红通红的,嘴里喃喃说不清话,眼神游离神志不清。
“怎么喝了这么多酒!”
云苡歌快步走过来,她嘱咐过玄冥不能喝酒,一个没看住就和她父亲喝醉了。
云庭信不是酒鬼,自从之前喝醉后出了甄姨娘那档子事情之后就很少喝酒了,今日也是遇见知音人了,放纵了一把。
宋氏也走了过来,闻到书房里这刺鼻的酒气,叹了口气:“看来你父亲这是把书房旁边,埋在树下的女儿红给挖出来喝了,这酒啊,还是你们小时候你父亲埋在地底下的,说等你们出嫁了之后,一定要和女婿好好喝一场,这么些年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