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足够了。”
“你走吧,和你娘好好在庄子里忏悔吧。”
云苡歌端起茶杯继续喝水,院子里的家丁将云姒雪拖出去,扔回了怡云院。
“雪儿……”
“娘……”云姒雪满脸是泪,又毫无办法,如今太子倒了,被幽禁在府里,她没办法传消息进去,就算是传了消息,怕是现在的玄文川也没办法没能力帮她。
怎么都走成了死棋?
另一边,云苡歌略微思索了片刻后叫来珠儿,“珠儿,你去把李记车行的车夫请过来,就说晚上有活儿。”
前世,甄姨娘就和这个车夫来往过甚,他一定有问题。
“小姐,那要给那车夫安排些什么吗?”珠儿问道,年前云老夫人过寿的时候,云苡歌便让她去找过李记车行的车夫,说来也巧,每次去车行找车夫,那么多车夫里头,来的都是那同一个人。
“不用,你就让他过来,然后不用管他,告诉他等钱嬷嬷走的时候自会去叫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
晚上,院子里没什么光亮,车夫到了府上,发现并没有人看着,钱嬷嬷也没来叫,他竟是摸黑去了怡云院。
“谁……”甄姨娘看清来人的时候,愣住了好半天反应不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