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红酒泼在他价格不菲的西装外套上,沾了一片深色。
许辞心里一紧,“抱歉,这衣服多少钱,我赔你。”
男人低垂着头,长密的睫毛颤了下,灰粽的瞳仁细细扫过许辞。
她长相不是明艳那卦的,属清冷,卷曲的栗色长发垂到细腰,搭着一条薄荷绿的薄纱连衣裙,个子不算高,穿着八厘米的细高跟刚好过他的肩头,这样的身高最合适不过。
“左转洗手间,洗干净给我。”他三两下脱下外套扔到许辞怀里,外套下面精壮的身材撑着白衬衫,宽肩窄腰,正好撞在她性癖上。
外套上还带着幽冷的木质香水的味道,许辞没说话,抱着衣服离开,身后的包间里又热闹了起来,这次,许辞听清楚了那个男人的名字。
这个名字她从贺晨的嘴里听过。
傅云深,傅家唯一继承人,背景极深,是贺晨这等公子哥要忌惮三分的人。
许辞在洗手间里洗干净外套,抵着烘干机烘干,衣服材质不便宜,她每一步都很谨慎。
过了一会儿,包间里的人散干净,傅云深已经到许辞身后。
许辞正低头看手机,又是一张照片,床单凌乱,地上随意扔着用过的套。
很明显。
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