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失声。
“好了好了,都散了吧。”刘美珍挥了挥手,根不屑看她们母女俩的表演,“干活去干活去……”
陈依喜还想再嚎上几嗓子,可是人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,就连刘阿灿也骂骂咧咧地走了,半个观众都没有,她悻悻收住了声,要嚎也得等大家得了闲再嚎。
事情表面上得到了了结,实际上林婉英的身上被扣了一个大大的屎盆子,最可气的是这屎盆子还是她们自己往自己身上扣的。
林婉英和丁志成的婚事没有定下来,而林婉英的身上却因为她那一通闹,被烙上了不清白的烙印,一辈子都无法洗脱,今后还能找个什么样像样的婆家?难道真要嫁给刘阿灿去?
陈依喜骂骂咧咧地拖着林婉英走着,春天的风还带着一丝寒意,出了一身汗的陈依喜被吹得打了个寒噤,这才回过味来,自己刚才那通闹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。
后头的事情,刘好好已经懒得多费心关注了,她还得赶着下午给孩子们上课呢。
刘向上在学校门口得笔直,和他一起被罚的还有七八个男孩子,全都是刘好好班上的学生。
“这是怎么了?大冷天的在外头吹风?”她掏出一条手帕给刘向上几个孩子擦鼻涕,这条手帕是这些毛头孩子们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