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奇怪的腔调。
这个黑瘦女子是刘好好的母亲程招娣,一个不到四十岁的妇女,长期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劳作,让她的面容看上去就像个饱经沧桑的老妇,而她的实际年龄只比前世的刘皓月要大上几岁。
刘皓月,现在只能称她为刘好好了,勉力坐了起来,接过程招娣手里的瓷碗,含含糊糊地道了声谢,口地啜了一口药,立刻皱起眉头。
“别怕烫,夏医生了,药就是得热热地喝下去才对劲,这么冷的天,你就这么跳了河,要是受了寒今后可有的你苦的,”程招娣唉声叹气,“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?你阿公又不会害你,我看那庄立军也不错,毕竟人家是庄家的人啊,如果不是看在你阿公的份上,他们家怎么会娶你?你嫁过去,他们总不会少你一口饭吃……”
“我没跳河。”刘好好依旧皱着眉头,一正经地纠正,根没心思听程招娣那一连串的唠叨。
她不是怕烫,而是怕苦,她前世幼年身体不好,成天与药罐子为伍,中药西药就没断过。
西药还好,一看到中药她就怕得厉害,为了让她喝药,家里长辈准备了许多蜜饯,喝一碗药起码要吃上三四块蜜饯才行,哪怕她长大成人了,依旧改不掉嗜甜的毛病。
这个年代蜜饯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