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猜测，“你是说这个秘书可能带着把柄去投靠那家小公司了？”
只有这个可能说得通，既解释了顾思然的谎言，也解释了为什么顾思然到现在也不动手收拾星行者。
有把柄啊，小辫子在人家手里怎么着也得掂量掂量。
钟世瑛牵动了一下嘴角，“一定是这样，我现在很好奇这家小公司是如何买通这个文案秘书的，我和顾思然斗了这么多年什么都没抓住，他身边的那些高管一个个嘴巴严得不得了，钱是买不通他们的。”
莱铭也生出好奇心，“不是钱？那还有什么？一个小公司能有什么压箱底的东西吗？”
钟世瑛一笑，“怎么没有，别忘了星行者当初是怎么名声大噪的。”
莱铭一怔，不确定的道，“天价细胞培养液？那不是他们的营销手段吗？”
莱铭是真的吃了一惊，如果是这样，但哪有这么值钱的细胞培养液？就算有，也是藏着掖着，哪还拿出来卖啊。
钟世瑛扶住莱铭的肩膀，长腿跨坐在他身上，低眉浅笑，“营销手段？亲爱的，哪怕一只蚂蚁都不能小看，何况是一家公司……”
莱铭嗅着她的脖颈，“……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？”
“怎么做？当然是让顾思然如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