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，秘书在一旁敛声屏气，大气不敢出一下。
曹秘书简直想跳窗遁走，但想到这是在十一楼只好战战兢兢的待在一旁，等董事长发话。
他真的没想到那个什么星行者，那么芝麻大小的小公司居然能搞到货源！哪个供应商胆子这么大敢提供货源给他们啊，好好活着不行吗？？！
当初董事长还说肯定不会有供应商提供货源，现在这桌子上的细胞液活生生的打了董事长的脸啊。
之前听说那家小公司已经开始售货开张了，谁都不信，都猜测不知道用的什么假货充数的，结果今天试着买回来一瓶发现竟然是真的的，还特么是a级品质的细胞液，比他们公司这个价位的细胞液高了一个品阶！
曹越几乎昏厥，现在怎么办，董事长被打脸，还是被自己人打脸，以董事长的性子拆了那几家供应商的心都有了，自己还有可能被波及！
顾思然沉着脸，扔给曹秘书一个字，“查！”
曹越如蒙大赦，拿着自己的文案恭恭敬敬的迅速遁走。
顾思然很明白，这绝对不是自己人干的，那些人还没那个胆量敢把他的话当耳边风，那么现在就有两种可能，要么是绿尔佳集团干的蠢事，想扶持一个小企业打断细胞食品垄断的行情，要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