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奇鼻头有点酸,忍不住想去摸摸它的叶子,但伸出一半的手却又缩了回来。
她想到了她破坏性的体质。
曲奇顾不得手上遍布的冻疮,一点点把小草从冰冷坚硬的雪地里挖了出来,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。
似乎,这是她丢失许久的宝贝,在这一刻终于回到了她身边。
白雪与她手上划破流下的鲜血混在了一起,强烈的颜色对比让曲奇眼中弥漫上一抹狂热。
这是她的,是她的。
没有理由,没有因果。
这时路过的行人终于有人停了下来,而且越来越多,大家都惊愕的看着雪地里小小的女孩儿,像是痴傻了一般捧着一把雪,呆呆的傻笑。
“不会是疯了吧?”
“看样子是,前些天她外公不是没了吗,估计受不住了。”
“我记得她今年才十四岁吧,这么小,怪可怜的。”一个妇人有些不忍心。
……
议论声越来越多,但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拉曲奇一把,任由她坐在冰冷的雪地里发傻。
甚至有人建议就地把她埋了,反正都傻了。
曲奇则已经听不到,感受不到周围的任何事物了,那抹绿色从她手中漂浮起来,满满缩小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