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剩下他们。
李余良问道:“接下来是毕方节和杜承鸣?”
张荣华没有否认,变相的承认。
“单家犯了什么罪?”
“诛九族!”
啪!啪!
李余良高兴的鼓掌,笑容很盛,一连说了三个好:“好!好!好!”
“这些年来,仗着握有老夫的罪证,没少指手画脚,还骑在头上撒尿,报应终于来了。”
张荣华补刀:“李府也是其中一员。”
李余良毫不在乎:“爹娘饿死的那一刻,老夫的心便死了,若说世上还有半个亲人,也就当初教我读书的先生,没他也没有老夫的今日。后来官越坐越大,每逢年过节,依旧派人送钱财过去,至于现在的妻女,就像是衣服,死活与我何干?”
话不投机半句多。
张荣华道:“说完了吗?”
李余良继续说道:“老夫这个人看不得别人好,借你的手,在黄泉路上等他们。”
“可以!”
“想动杜承鸣,先拿下毕方节。”
面露讥讽,像是不屑,李余良再道。
“他们自认为藏的很好,但老夫是谁?为官这些年来,什么样的事情没有经历过?在都察院这些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