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额角的地方血肉模糊。
百里怀心口发闷得厉害,他用平静的声音问,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方才的保镖发动车子,头也不回的说:“好像是她自己跳车的。”
如果不是跳车,那也不会滚到他们的车底下,而且刚才前面的那辆面包车,显然也停了下来。
跳车!她竟敢跳车!
当时,情况到底是有多么的危急,她才会选择跳车。
百里怀不知道,他抱着苏瑜,眼睛微微闭着,心情复杂难辨。
到了医院,苏瑜被推进急救室,百里怀站在手术外等着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,约莫半个钟过去,手术室的大门就开了。
百里怀踏步上前,“医生,她情况怎么样?”
或许连百里怀都没发现,他再问这句话的时候,声音里夹杂着的紧张,还有小心翼翼。
医生摘下口罩,笑着道:“没事,没伤到要害,等麻醉药过了,她就醒了。”
苏瑜也算是命大,从车上跳下来,竟然没有脑震荡,但腿部骨折,需要静养两三个月。
苏瑜醒来,已经是后半夜的事了。
苏瑜睁开眼,入目的是陌生的地方,连鼻端都是难闻的消毒水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