率先下的车,简悦脚还没踩地,人就直接被他给抱了起来,知道他今晚喝了不少酒,简悦担心的道:“小叔,我可以自己走,你不用抱着我。”
他一路上都没说几句话,可能真的醉了,等下摔了怎么办?
“刚才是谁说脚酸的,我虽喝了酒,但还没醉,抱你还是绰绰有余。”
话口未毕,凌司夜又道:“我不会让你摔着碰着的,尽管放心。”
有了凌司夜这番话,简悦心头一动,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胸口溢出来一样,甜甜的,她莫名的喜欢。
凌司夜一路抱着简悦走到房间,并把她放到床上,跟着在床边坐了下来,把她的腿拉过来,搁在自己腿上,动手给她捏起来。
动作一气呵成的,简悦整个人都是懵的,她完全没想到凌司夜在喝不少酒的情况下,还能心细到这种程度。
还知道要给她捏腿。
在敬酒几圈下来后,她也不过是随口说了句,一整天都在走动,腿都有点酸了。
的确如此,宾客太多,他们几乎每一桌都敬过酒,匆匆吃过午饭和晚饭,又是一轮下来,完全没有休息的余地。
简悦终于明白,那些结婚的人为什么要说结婚很累,原来是这么个理。
随口一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