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我要跟你解释吗?”
“这倒没有。”
“既然没有,我怎么能算是耍赖呢?”
说得言辞凿凿的,简悦竟然没有反驳的余地,真是好大的坑啊,她都被骗进去了。
简悦努了努嘴,赌气的说:“不说就不说,我又不是很稀罕听。”
凌司夜岂会不懂她心里所想,说这话就是想激他。
只可惜,激将法对他没用,他是宁愿憋在心里,那也不会说出来的。
一个大男人的巴拉巴拉说一些略显矫情的话,感觉不是一般的怪。
那简直不叫怪,而是画风突变。
“不稀罕听,恰好,我也不稀罕说。”凌司夜回敬她。
闻言,简悦更气了,但只能暗暗安慰自己,不生气,不生气,生气就真的太没气度了,她不是那种没气度的人。
蓦然想起什么事,简悦道:“小叔,你真不是一般的坏,既然没有生我的气,昨天为什么还要我浪费那么多的口水,你还愣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,你肯定是故意的,为的就是想从我嘴里听到一些好听的话。”
凌司夜捏着她的脸,无辜到不能再无辜的说:“我记得我昨天说过,我并没有在生你的气,好像是你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。总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