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里自动跳出来的画面,那只看到的手,她觉得陌生,却又熟悉,她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或许是遗忘的时间太久,记忆里的东西,似乎都有点不太清晰了,隐约有些模糊。
“你说得对。”简悦说:“可能性不大吧?不然这么多年过了,哥哥怎么可能没发现父亲不对劲,这根本说不过去。”
按理说百里怀和百里宗的关系最密切,到底是从小长到大,不可能连自己的父亲都不认得。
对于简悦的话,凌司夜却有另一番说辞,“话是这么说,但你忘了,有可能这个人了解你父亲的一切,他的生活规律,他的言行举止,那个人都能模仿下来。” “就算你说的这些都可以模仿,那脸呢?脸长得一模一样的,又不是古代的那种易容术,更不可能是整容。”简悦据理力争,不是她不愿相信,而是事实证明,这里面
根本就说不通。
凌司夜不急于回答她这个问题,而是耐心的问,“你记得车祸爆炸那段时间吗?”
简悦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,却还是回答,“记得。”
“我怀疑那段时间,你父亲有可能已经遇害了,而现在这个人有可能是假的,他并不是你父亲。”
“那脸为什么一模一样?” 凌司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