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异常之处吗?”凌司夜沉声提醒,人也好,东西也罢,只要涉及到简悦,他就不能放过一丝一毫的可疑。
“没有,我身边的人,除了我母亲,没有谁是异常的。”百里怀仔细回想,蓦然想起一个人,“我父亲身边跟着一人,他的文秘。每次我父亲出去,他都会跟着,车祸发生的那天,他却不在。”
但他却有不在的证据,百里宗坐车回来时,他正和有关人员交涉,他没有嫌疑。
说到这,百里怀想到他母亲说的话,那就是不要告诉他父亲,百里玉还没死的消息。
难道母亲是知道了什么?为了不让在父亲身边的人听了去,可父亲并不是那种糊涂的人,怎么可能任由心怀不轨的人留在身边,而不做任何的防范呢?
说不通,一点也说不通。
凌司夜又道:“为什么不暗中偷偷治好你小姨?这样一来,这个假的人,或者假的东西,岂不是就得出结果了。”
提及此,百里怀阳刚的脸上,顿时覆上阴寒之色,“我也想到这一点,但我母亲不允许,她说了。想要保住小姨的命,那就必须得让她继续疯下去,我也想把小姨转移地方,但我母亲拒绝了。”
“看来,你母亲知道这个人是谁的,只不过她不能说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