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,你是她丈夫,你不能任由她胡来。”百里怀瞬间就沉了脸色。
相较于百里怀脸上的薄怒,凌司夜显得平静得多了,薄唇一动,话随之而出,“正如你所说的,我是她丈夫,我才要尊重她的想法,而不是一味的去阻止她。这样她不开心,我也不高兴,何必呢?”
对于简悦,凌司夜还真是宠得彻底。
其实,以前简悦也做噩梦,梦到自己被抛弃,来了这里之后,她做梦,梦到的是自己的母亲,夜里哭着叫妈妈。
那种呜咽的声音,带着可怜又无助,凌司夜听了,心里不是滋味,心疼她,但又不能安慰她。
这种感觉,外人是无法感同身受的。
百里怀不能体会他这种心情,当即冷冷道:“她只是不开心,总比要了她的命强。凌司夜,我告诉你,如果她真的有个三长两短,我第一个找你算账。”
凌司夜深寂的黑眸,微眯了眯,定格在他脸上,神色阴翳,阴冷的接过他的话,“你还没那个资格,少在我面前装腔作势。” 百里怀不甘示弱的迎上他如黑曜石般的瞳眸,未来得及搭话,又听他道:“你只知道逼她离开,自以为是的说是为她好,但你不知道,她夜里哭着找自己的母亲,把枕头都哭湿了,叫都叫不醒,这种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