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”
凌司夜可不会跟他客气。
一来二去,聊得差不多之后,百里怀道:“你不问我约你见面的原因吗?”
“你会说,我又何必问。”凌司夜平心静气。
凌司夜这泰然自若的模样,倒是让百里怀看了,心情有些不爽,出色的人一般都信心满满。
百里怀没拐弯抹角,直奔主题,“我要你带她离开,越快越好。”
“原因。”凌司夜抬眸看了他一眼,言简意赅。
百里怀并没有马上回答,而是站了起来,拉开窗户的金色窗帘,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车辆,声音平仄起伏,“她留下来,随时都有危险。”
凌司夜没有起身,仍旧坐在那,盯着窗前高大挺拔的背影,语气笃定,“你和她聊过,你找我就是想劝说她离开。”
百里怀眼里闪过一丝诧异,但转瞬即逝,他了然,“嗯,这几年来,你是她最亲近的人,今天和我说话,嘴边挂的都是你。我想,你能说服她。”
听得百里怀的那句“嘴边挂的都是你”,凌司夜狭长的眼角缓缓拉开,就连嘴角都浮现了淡淡的弧度,他心情愉悦的抿了口酒。
“她有没有跟你说,我是听她的。”凌司夜心里想,他家的小东西这么给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