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山说的一句话,有点莫名其妙的话,他说那个人死了。
既然答应是帮她查找关于自己的身世,那是不是意味着那个人,有可能是知道线索的呢?
可既然是这样,他为什么不说?而是说那个人死了。
如果不是这样,那有可能是那个死了人,知道有关于她身上的梅花血印。
死了,那岂不是无从查起。
简悦烦躁的抓了把头发,走到院中的小桌子前坐下,拿着勺子,搅动着杯里的咖啡。
简悦深深觉得,凌司夜只是换了个地方,继续工作而已。
在国内有凌氏集团,在这里有K集团,她男人还挺能耐的,她以前看出来了,但也没看出更大的本事来。
凌司夜早年结束了学业,便又就读了军校,还练得了一身好本事。
这个男人太优秀了,而她根本和优秀搭不上边。
彼时,同简悦一样无所事事的还有唐镇山,简悦不来找他,还提前给了他电话。
突然想起一事,唐镇山起身,再无闲情喝茶,疾步回了房间。
进了房间,他在衣橱的地方找了一会,又在床头柜翻了翻,却没看到想要找的东西。
他在床边坐下来,摸着额头认真想了想,眼睛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