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想再抽。
进了内室,拿抽屉里的那包烟,又拿了茶几上的烟灰缸,出到阳台。
剩下的四五根烟都一一被他抽完了,凌司夜叹了口气,掐灭最后的烟蒂。
在外头站了许久,心情并没有因此而有所缓解多少,但相比之前的来说好多了。
凌司夜进浴室洗把脸,洗漱完出来。
一看时间,竟然已是凌晨四点钟,他躺下来,指腹轻抚简悦的脸颊。
尽管擦了药,消肿了不少,可仍旧有痕迹,他的心像是被刺到了一样,有点疼,又有股说不出的苦涩。
哪怕简悦不愿意,他也一定会把人送出国训练。
在他身边,作为他的女人,可能面临的事很多,在他没能及时出现时,她能护着自己,安然无恙才是最要紧的。
他不可能一辈子都将她揣在口袋里,如果可以的话,他倒是希望能永远把她捎在身边。
起码这样一来,他能保护她,给她安全,同样也给自己安全感。
在她身上出现的意外太多了,而他都没能及时出现,他心上如同被锯子割,那种生锈了的锯子。
天一亮,凌司夜给乔宇打了电话,接下来的会议,只要是不重要的不用开,大型一点的会议直接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