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。
他脸部轮廓不由得柔和了些许,薄唇抿出笑来,“嗯,我的女人很厉害。”
简悦笑着回敬他,“我的男人更厉害。”
两人又聊了几句,简悦便打起了哈欠,那头男人也听到了,“困了,就睡吧。”
此话一出,简悦还很配合的连连打了两个哈欠,耷拉着眼皮,乖顺得跟只小软猫似的,懒懒的说:“小叔,午安。”
说罢,得到男人回应,她率先挂了电话。
简悦在睡过去之前,恍然记起一个问题来,那就是每次打电话她都是先挂电话的那一个。
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先挂,而凌司夜却要等她挂断。
其实,凌司夜不挂断电话,那是因为她记性有时有点模糊,三言两语就被他带偏了话题,想等她把话说完,想等她开口结束通话。
简悦的手机是直接随手扔床头的,说实话她有点困。
与此同时,远在国外的刘敏,刚从医院回到住处,气得直接一把扫下茶几上的物什。
“哗啦”一声,水果盘以及水果,还有报纸,瞬间滚落了一地,烟灰缸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滚了一圈,又原地打转,然后才慢慢停下来。
刘敏额头的疤痕已经愈合了,但疤有一节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