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无表情的道：“出去吧。”
声音很淡，很平静，并没有那种凌冽的气势，可这淡中，偏生又夹着命令的口吻，掷地有声，不容置喙的。
那女人狠狠挖了刚才那绊倒自己女人一眼，转身快速出了包厢。
混她们这一行业的，千万不能得罪客人，识相的就是见好就收。
得逞的女人正想在凌司夜旁边的位置坐下来，手刚落在椅背上，尚未来得及拉开，只听身侧的男人字句清晰的道：“除了我旁边的位置，坐哪都行。”
那女人顿时愣住，但很快她有点沾沾自信起来，她把目光落在了凌司夜的腿上，坐哪都行？是不是也包括这里？
这个女人还真不知道，不作不死的道理。
要不是她专注于这个男人的美色，而是能仔细认真的听，不难听出，凌司夜语气里夹的嫌弃，还有警告。
可被男色冲昏了头脑的她，哪里还有别的心思去分析男人这话里的意思。
她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来，侧着身子，屁股一抬，便要坐在凌司夜的大腿上。
凌司夜脸色阴沉，蓦然抓着座椅往后迅速退去，动作利落，一气呵成，避她如同避瘟疫般。
那女人坐空，当场一屁股坐在地上，身子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