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,又沉沉睡去。
见状,凌司夜有些哭笑不得,简悦这动作跟那些个刚出生的小奶狗一样,眼睛还没睁开,但也知道要找吃的。
忽而想起一事,凌司夜把简悦往旁边一挪,他起身下床,先是在床头柜里找了圈,没看见,又步履匆匆去了书房。
再回来时,手上多了瓶药,他掀开简悦身上的被子,又解开了她身上的睡袍,很认真的给她上药。
做完之后,他才开始处理自己手上的伤,被玻璃割破,有些玻璃渣子陷在肉里,他拿着镊子一一取了出来,又涂抹了药,做简单的处理。
这些药直接放在茶几上,凌司夜没多余的心情去做收拾,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那温软的小东西抱在怀里。
好在简悦早上没课,不用赶着去学校。
这一觉倒是沉得很,连早饭都不吃了,凌司夜来了两次电话,陈管家都说没起。
要不是凌司夜去上班之前,提前跟陈管家打招呼,恐怕陈管家都要上楼去叫人了。
以前,凌司夜对于简悦的饮食问题很是重视,能多吃几顿,就是不能少吃一顿。
只不过这最近来,凌司夜突然放宽对简悦的约束,陈管家心里很纳闷,还以为是他想通了,不再管那么多小事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