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小叔。”简悦急哭了眼,“为什么不去医院?这样下去,你会烧成傻子的。”
凌司夜帮她揩去眼角的泪珠,把人轻拥进怀中,轻轻亲吻她的发旋,低声安抚道:“乖,听我的。”
他是那种会烧傻的人吗?这小东西说话,还真是可爱得紧。
好在药性虽强烈了些,但刚才他用玻璃割破了手心,现在还不至于失去理智,还能再忍一段时间,他不能吓着了这小东西。
今晚,这小丫头即便是和上次一样哭,他这次都不能心软了。
这辈子,他从没怕失去什么?因为没什么东西他是舍不得的,以及放不下的,甚至是害怕失去的。
可自从这小东西出现后,他开始怕了,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,或许这就是他命中的劫数吧?
搂在腰间的大掌越收越紧,简悦莫名的觉得有点难受,她微微挣了挣,奈何挣不开,她低声叫道:“小叔,你勒疼我了。”
简悦这一声低呼,把凌司夜的思绪给拉了回来,他垂眸看着怀中的人,见她双颊粉嫩,且还夹着抹酡红,如同涂抹了上好的胭脂,引人心生向往。
简悦抬眸,恰好撞入男人又深又暗的眸子里,她心里有点发慌,这眼神她有点似曾相识,可又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