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怒气,瞬间又被勾了出来,何康伯眼睛四下寻找,发现没有可顺手的东西,当即脱下脚上的拖鞋,抬手作势要往何彦身上打。
何彦动作迅速的跳到沙发后去,宁惠连忙制止丈夫的动作,劝说道:“他已经知道错了,而且身上也有伤,你就不要和他斤斤计较了。说话归说话,不要动不动就打孩子,这样的教育可要不得。”
何康伯怒得扔掉拖鞋,怒不可遏的道:“这个逆子,早晚得给我闯出大祸来。慈母多败儿,慈母多败儿,说的就是你这样的母亲,才会惯出这样不成器的儿子来。”
宁惠一脸无辜的道:“这怎么能全怪我呢?儿子是我们的,你这个当父亲的也有责任,古人有云,子不教父之过。你看,哪有子不教母之过的,这说明父亲才是首要的那个。”
说道理何康伯是说不过他这个妻子,气得七窍生烟,摆摆手,“惯吧,你就惯着他吧?早晚有你哭的时候。”
说完也不看娘俩一眼,径直上了楼。
宁惠走过来,用力戳了戳儿子的脑门,“瞧把你爸给气的,好在你爸没血压之类的毛病,身体硬朗,不然非得气坏身子不可。你就不能让我们省点心,老跟长不大的小孩子似的,天天惹得你爸大怒。”
何彦悻悻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