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管家很想翻白眼,既然知道疼,做什么要打她?打了,又跑来心疼,这不是矛盾吗?
简悦抬起一双水眸,颇为委屈的看着他,哽咽的说:“疼。”
瞧瞧这可怜兮兮的模样,把某人看得一个心疼,一个揪心的。
“知道疼就好,不疼脑子不长记性。”凌司夜硬着脾气说,但还是伴随了丝丝的无奈。
末了,他又喝道:“去拿药酒来。”
“三少,我这就去拿。”陈管家赶忙转身去办。
凌司夜把人带到沙发,坐下后,他突然想起,小时候简悦手摔伤了,还哭着说要呼呼。
心里这么想,凌司夜真的低头给她吹了吹,又觉得自己这行为极为不妥,遂放弃。
陈管家拿来药酒,凌司夜接过,认真的给她擦了点药酒。
简悦鼻子酸酸的,小叔虽对她严厉了些,但还不是因为自己骗了他,即便是打了自己,她也不生他的气。
她是他从小带大的,可今天她却帮着别人合伙欺骗他,他怎能不生气,不发火。
思及此,简悦伸手拽住他的衣角,闷声道:“小叔,对不起,我不该欺骗你的,以后我一定不会再这么做了。”
凌司夜轻哼,“知道就好,记住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