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若再有下一次,那便不是折断手,这么简单了。”
待包厢的门,重新关上,李向跌坐在座椅上。
凌三少,果然得罪不得,连同他在乎的人。
李向嘴里重复,“简悦。”
他突然眸光一闪,眼中有抹计较划过。
凌司夜开车回御宝林时,简悦坐在门口,双手托着腮帮子,盯着他来时的方向。
他一下车,简悦便站了起来,朝他走去,拧着对秀眉问,“小叔,听陈伯说你有事出去,到底是什么事?”
至于是什么事?凌司夜并不打算告诉她,只是道:“生意上的事。”
的确也是生意上的事,和李向取消合作,顺道警告他,什么该做,什么不该做。
简悦盯着他看,但没瞧出个所以然来,说得太一本正经了,她连怀疑的心都没有。
“大周末的,怎么还有生意上的事?”简悦不满的咕哝。
凌司夜道:“自是有。”
简悦觉得哪里不对劲,可到底哪里不对劲,她一时半会又说不上来。
一直到晚上,简悦躺在床上,才恍然想起来,一般周末,凌司夜不会谈生意上的事,即便有生意上的人约他出去,那也只是打网球,不然就是高尔夫球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