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队长选票差不多，甚至还稍稍落后，这可不就是丢人现眼？
杨向春这辈子经历过无数艰难的时刻，但从来没有一次，能比得上眼下这么煎熬。
他只觉得屁股底下的凳子有刺似的，让他坐立不安。
要是可以的话，他都恨不得从地面噼开一条缝，直接钻进去，逃开这个尴尬的现场。
杨向春甚至觉得，周围那些其他大区的带队首脑，都用一种奇奇怪怪的目光打量他。
更可笑的是，他此刻多没有勇气去用眼神跟其他人交流。
哪怕知道别人用异样眼神瞧他，他都无力回击。
丢脸丢大发了。
而台下很多人议论纷纷，声音也不怎么掩饰，那种看热闹的语气，甚至幸灾乐祸的语气，都让杨向春几乎要吐血。
杨向春内心深恨，阴沉地瞥向主席台下面面对面坐着的几排人，这些都是各大区各城市的带队队长，江跃就在其中。
江跃仿佛有极强的感应能力，仿佛提前预判杨向春的眼神在寻找他，竟提前抬头朝杨向春望去。
杨向春那种几乎要杀人的眼神，却被江跃轻蔑一笑置之。
江跃这一笑的意味，充满了鄙薄，充满了嘲讽。
杨向春差点当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