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跟你爹似的没出息。”
“我爹咋了?”
“你爹啊,刚出校门没多久,被人下了套,喜当爹,差点没让人送进去吃牢饭。”
“啥?”三狗呆住了,“喜当爹?是我吗?”
“你还早着呢,好几年后才轮到你出生。”
“爷,你是说,我爹还有别的儿子?”三狗一听到这里,顿时有点不乐意了。感觉到一种被人背叛的痛苦。
“呵呵,哪来别的儿子?你爹就是个背黑锅的大冤种。孩子根本不是他的,人家纯粹是讹他。”
三狗一听火更大了:“还有这种事。爷,他们这么弄您儿子,您没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?”
“这事是你二伯处理的,他要敢回来见我,我不打断他的腿?”云鹤老人说起这个三儿子,显然是怨念不小。
江跃却有些无语,小时候没发现,现在倒是发现了,爷爷的性情里头,似乎也有点老不休的意味啊。
竟然跟三狗在这种话题上聊得津津有味。
要不是亲耳所闻,江跃实难跟幼时记忆中的爷爷画上等号。
听起来,一对女孩子围着,这才是爷爷赞赏的老江家后代。
被女人玩的团团转,比如三叔,或者在老婆跟前团团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