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你堂堂处长,这么关键的位置,随意缺勤,丁有粮,你平时的纪律性都去哪了?”
“你还想不想干了?还能不能干?真要不能干,立刻卷铺盖滚蛋!别让老子跟着你丢人现眼。你拉屎,倒是让老子给你擦屁股?”
江跃也不顶嘴,任由对方口水横飞,发泄怒火。
能这么骂丁有粮,而且毫无忌讳,显然这两人关系肯定密切。
否则就算是上司骂属下,也不至于骂得这么肆无忌惮。
只有特别熟的关系,才会骂得这么直白。
等到对方骂得累了,呼呼呼喘着大气的时候,江跃才小心翼翼陪笑道:“局长,不至于啊,动这么大气,身体要紧,身体要紧。”
“你还嬉皮笑脸?你还知道身体要紧?特么的老子这两天就差没气出毛病来了。”
“我错了,我错了。让您生这么大气,那肯定是我的错。消消气,您要打要骂,我都认。”
“少跟我混不吝,就你小子,我看着你就头疼,没事才不找你找气受。要不是上面有人一个劲找我,老子才懒得过问这些破事。”
“您是说?”
“除了他还能有谁?你小子平时跟人家走得那么近,我就提醒过你。现在你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