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寄托,当成了她的孩子。精神病院那边说,她自入院之后,那只公仔就没有离开过她的手。哪怕是吃饭洗澡睡觉,也从不肯松开。”
“这是思念成疾啊。”江跃叹道。
“小江,你看到这条走廊没有?”
“嗯?”
江跃其实也很奇怪,为什么要单独拍一条走廊?这走廊看上去又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。
“那你看看,这条走廊两边,一共有几个房间?”
“十六个吧?”江跃粗略地数了一下。
左右各有八个房门,对应十六个房间。
“没错,这个走廊一带,都是相对重症,病人都是一人一个单间,彼此尽量不要产生交集。”
这也合理,江跃点点头。
不过能住得起单间的,多半也算条件好的了。只是罗处单独强调这个,应该不止这么简单。
罗处接过鼠标,继续往后翻。
下一张照片出现的时候,江跃差点吓一跳。
赫然是一张上吊的照片。
看她身上那白蓝病服,很显然是病人。
只是,这上吊的照片非常诡异。
一条简单的床单,挂在铁窗的横档上,病人的脑袋探入打好绳结的床单上,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