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容敬身旁走过。
天知道,她有多紧张,若是可以,她真的想跟伯母说:她其实不需要人送的,真的。
心跳似鼓点,瑾萱觉得,若是自己出府或许会好很多。
走在相府的小路上,瑾萱的心思全在容敬身上,抬头基本是不可能的,容敬离她那样近,一侧头就可以看到身旁的他。
瑾萱直觉得自己口干舌燥,她怕控制不住自己啊。
双手置于小腹前,紧紧攥在一起,和之前容敬在宫门口看见她时的样子很是相似。
不同的是容敬怕自己的腰带再掉,而瑾萱是怕自己再对容敬耍流氓而已。
嗯,就是耍流氓。
瑾萱最大的优点就是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,自己干了点啥自己心里清楚,绝对不带找理由的。
她不停的在心里建设,不能耍流氓!不能耍流氓!
自个儿前科实在太多,若是再在容敬面前掉链子,她真的要自个儿抽自个儿了。
瑾萱尽量忽略身旁的容敬,去想些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。
然而,成效,好像…不太大。
容敬风轻云淡的看着沿路的风景,虽然这些自小到大已是看过千百遍的,不过今日却觉得好似有些不同。
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