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些。”
张景澄这是在暗示,他们可没有迟到,挛鞮奕那这个借口做筏子绑他,可不合适。
“呵,”挛鞮奕冷笑一声,“你们还真是遵守约定哈?”
“那是自然,出门在外,诚信第一。”张景澄觉得自己开对了头。
“拉出去,砍了!”挛鞮奕一拍桌子,桌子‘咔嚓’一声,又成两半了。
之前换桌子那俩又进来了,他们挺想劝劝单于的,北狄能工巧匠不多,会做桌子的不少,可做的精致的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。
他们抬来这第三张桌子,和之前两个想比,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,若是单于再拍碎了,用不了几次,他们就得抬个木墩上来。
挛鞮奕说要砍张景澄,被百里筠拦下了,他觉得先问问比较好,若是张景澄回答的不对,再砍也不迟。
“你之前说,天祁战王还在东南?”百里筠看向张景澄。
张景澄连连点头,他不知道北狄单于发什么疯,竟然让人砍他?
多亏人家军师相助,他现在对百里筠可真是感恩戴德。
“没错,我们皇上之前就是从东南回来的,而且后来又派了人过去盯着,战王打败联军之后,我们派出去的人便传信回来,说联军首领臣服天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