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之时,必先以礼相待,不能坏了规矩。
“谢单于。”
张景澄起身后,侍卫搬了个春凳过来,没办法,太难的凳子他们也做不出来,有个长板凳能坐就行了。
这已经算很客气了,张景澄心道没成想自己还有这待遇,坐下后便开始跟挛鞮奕说起了客套话。
什么北狄风景很美呀,从来没见过这么大雪呀,单于身体好不好呀之类的废话。
挛鞮奕越听火越大,能不能说点正事,有这时间他抓紧练练自己的兵不好吗?
这几天他就要计划攻打天祁了,不做好准备可不成。
可是百里筠的话,挛鞮奕觉得自己的还得听,就这么耐着性子和张景澄兜圈子,手攥着椅子扶手越发用力,看的出他是强忍着打人的冲动啊
百里筠了解挛鞮奕的脾气,但此时一言未发,为君者不能只会打仗,治理国家、考察官员、处理政务,哪个不需要耐性?
若是挛鞮奕连跟人说废话都忍不住要发脾气,往后怎么治理好一个大国?
他们攻打天祁,不就是为了攻下来变成自己的地方,然后加以管理吗?
所以,百里筠有意磨炼挛鞮奕的耐性,他甚至觉得张景澄还不够墨迹。
挛鞮奕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