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儿,撒谎可不乖啊。”夏侯禹明显不信,她跟他的时候又没落红,看起来也不是初尝人事的样子,怎么可能没跟夏侯衔上过床?
“除了…除了襄大婚那次,我和他都喝醉了,其余…”皖月羞恼的咬着唇,“就再没有过了。”
这么前言不搭后语的话,夏侯禹听明白了,叶岚臻却听得糊涂。
襄?
叶岚臻在心里将皇家的人都过了一遍,最后不禁震惊的睁大了双眼,不是…战王,夏侯襄吧?
皖月和战王还有关系?
不对,叶岚臻在心里又过了一遍皖月的话,应该是战王大婚时,她和夏侯衔喝醉同房才是。
叶岚臻眉头紧皱,明明皖月已经嫁给夏侯衔了,为何此时提起他时,竟满是厌恶?
“他可知晓?”
“自是知晓,太医都诊过脉了”皖月没好气的说道,“这些没用的就别说了,你什么时候去买几幅落胎药,我得将孩子打下来。”
夏侯禹笑了,他伸出手去,将皖月的手抓在手心,“打了做什么?这样不是很好?”
“你疯了!”皖月打开夏侯禹的手,“不打,难不成还生下来?!”
“生下来,有何不可?”夏侯禹的手并没用被皖月甩开,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