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愁些什么,又不敢多问,是以,似云和画儿两人只能小心谨慎,做好自己本分的工作。
幸好公主的没为难她们,每日除了吃饭就是发呆叹气,一丝发火的迹象都没有。
怀了身孕总是容易困顿,尤其是在没事情做的时候,思考又极费脑力,皖月总是想着想着就睡了,睡醒后继续想。
这么日复一日的,终于有一天,陆太医来请脉后,说她肝气不舒,郁结于胸,乃是情志所致,这般不利于胎儿成长时,皖月突然有了主意。
每次陆太医请脉,夏侯衔都会跟着,他不是怕陆太医不尽心,而是怕皖月出什么幺蛾子,他在一旁看着,总是放心些。
现在,陆太医说会影响胎儿,夏侯衔眉头皱了起来。
皖月悠悠的叹了口气,“总是闷在院子里,心情怎么能好?”
声音不大,倒像是自言自语。
不过屋内十分安静,这话,夏侯衔自然听见了。
“院子这么大,还不够你散心的了?”夏侯衔语气颇为不悦,他命人看着院子是因为什么?
皖月为了往外跑,连狗洞都敢钻,那家的主母能干这种事?
现在又怀了身孕,谁知道她会不会把胎儿折腾掉?
现在留着孩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