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街,夏侯衔发现她出府,两人正瞪视对方呢,怎么之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画儿连忙倒了杯白水过来,似云服侍着皖月喝下后,两个丫鬟才跪地行礼,开心的说道,“公主大喜,您有身孕了。”
一句‘您有身孕了’就想一道炸雷一般惊的她一瞬间瞪大了双眼。
“什么?”皖月‘噌’地坐了起来,两个丫鬟连忙扶住她,生怕她闪着腰,皖月一把抓住两人的手臂,攥的死死地,“再说一遍?!”
眼中惊惧之色显见,吓的似云和画儿两人结结巴巴的又重复了一遍,同时心里打鼓,怎么公主只见惊不见喜呢?
“我怀孕了?”皖月喃喃的重复道,“我怎么能怀孕?”
她声细入蚊蝇,哪怕似云和画儿两个离她那般近,都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。
皖月失魂落魄的躺回床上,满脑子都是‘她怀孕了’。
她怎么能怀孕呢?
跟夏侯衔的孩子,她之前已经服药打掉了,现在又有身孕,那怀的…
…只能是夏侯禹的!
这可怎么办?
她和夏侯禹的事情不能被发现,这事无论放到哪里,都是说不过去。
皖月有些后悔,她每次去找夏侯禹,都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