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夫妻,旁人来了他们一定拦,可王妃要进,他们一时闹不准才将人放了进其余,谁知道竟是这般结果。
众侍卫暗下决心,下次,无论如何也要将王妃拦住了。
皖月沉着脸,面无表情的回到自己院子里,进了屋子还未转身,便开口道,“你们在外面候着,没有本宫的命令,谁都不许进来!”
似云和画儿知道公主生气了,一句话都不敢多说,只道了声,“是”便将门关上,候在门外。
两个丫鬟在门外互相看着对方一声没敢出,今儿王爷太过分了,主子虽然说的话不好听,可话还是有道理的。
谁知王爷竟拿一个妓子和主子比,尤其还如此贬低主子,她们都觉得过分。
不怪主子生气,她们听了都替主子不忿。
两人叹了口气,守在门外心里想着,主子在屋里,一定很难过吧。
屋里的皖月一点都不难过,她现在满心全是怒火,该死的夏侯衔,竟然拿她跟一个妓子相比,真真气死她了。
这次,皖月没有摔东西,而是压了压心头的怒意,坐在桌案后,执笔写起书信来。
很快,信便写完,皖月将装进信封里的书信塞进袖口,开门出去了。
门外的似云和画儿见门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