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太过艰难!
突然,皖月灵光一现,若是夏侯禹真的老实,好似也无妨,老实人最怕别人手上有自己的把柄,若她能攥了他的把柄在手上,就不愁他不就范。
皖月渐渐笑开来,若是如此,他岂不是真要任她摆布,丝毫不敢反抗了?
那,应该用什么把柄呢?
皖月的目光移到了身旁的画儿身上,画儿从南楚跟她过来,聪明伶俐算不上,忠心是一定的了,现在是这丫头报恩的时候了。
画儿本来在一旁站着好好地,可突然被主子看,她不禁疑惑的想开口问主子有什么吩咐,可在看到主子的目光时,她惊的一哆嗦,接着便低下头去不敢再看。
主子眼神里的东西太多,很可怕。
看到这般胆小的画儿,皖月更加开心了,她再试探试探夏侯禹,若是真的老实,那画儿可就有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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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,丞相府。
上房内,谢菡拉着瑾萱笑逐颜开,什么都不说,就拉着她一个劲儿的笑。
给瑾萱笑的红着脸低着头,眼睛都不敢抬。
半晌后,谢菡乐的差不多了,她拍了拍瑾萱的手,“好孩子,伯母早就相中你了,奈何我家那傻小子不开窍,阿弥陀佛,现在总